察觉到某人想一谢了之,温朗将人又拢回怀里:“这么谢人的?谢得一点诚意都没有。”

梁延被扣着腰身贴在他身前, 隔着衣料彼此互换着体温,梁延耳根有些发热,不敢去看某人的眼睛,支吾着:“那你想我怎么谢?”

温朗笑得狡黠:“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吗?”

“不是,不能!”梁延觉察出气氛对,想跑。

温朗挑了下眉,在他跑开之前飞快地在他眼尾处啄了下:“就当你谢过了。”

温朗本打算讨个便宜就把人放走,但亲过以后就更不想放开,香香软软的,任谁抱住都不想松手:“延延,不开心我们就不录了,身后永远都有我。”

梁延挑眉:“是吗?我怎么记得有个人说不想再见我,之后就真的消失了一年。”

温朗胳膊僵了一瞬:“是我的错。”那一年是温朗忙疯得一年,也是他最后悔的一年。

从小到大他和父母的关系一直不好,办电竞俱乐部这件事更是让他和父母的关系降到冰点,他是被温广辰用棒球棍抡出家门的。

他心里较着劲儿,把联系方式都换了,硬是把俱乐部办了起来,后来俱乐部逐渐走上正轨,第一赛在联赛有了很不错的成绩,回国以后他才联系了秦蓓。

也是那时他才知道梁延家里出了事,他喝了一夜的酒,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夜,现在想起来,他心里还空落落的疼,不敢细想。

温朗一直僵着不动,梁延推了推他:“我随口说的,你别多想,站得累,去里边坐着。”这才让温朗松了手。

梁延摁亮手机看了眼时间,到了晚饭时间,午饭他就没吃,还真有点饿了。

他本身情绪就恹恹的,不想去楼下餐厅,直接叫了送餐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