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拳头又疾又狠,直打得云深“嗷”得一声。

所以,今天,他不得不对“轻轻地”这个形容词存疑。

“她如果还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欺负回去。”

他忽然淡淡提了句。

云娆动了下嘴唇,不太理解的样子。

靳泽:“你不是说她是S牌的御用翻译么?那些出名的国内时尚品牌,我都投了点钱,老板也都认识。”

“不用不用。”

云娆连忙拒绝,眼尾却忍不住弯了起来,“我会靠实力碾压她的。”

“别动手就行,小暴力狂。”

“我才不是!”

话音方落,身畔传来一声哼笑,细微的笑声像钻进耳朵作乱的小虫子,一路酥痒通达心脏。

不说话的时候,车内安静下来,只剩两道清浅的呼吸声音。

空气中隐约飘来清冷的木质香水味道,云娆摸了摸鼻子,电光火石间,她脑海中蓦地冒出一连串模糊断续的画面。

相同的轿车,相同的座位,相同的冷调清香,混杂着酒味充盈鼻息。

她岔开腿坐在男人腿上,被人抱开之后仍旧不甘心地黏了上去。

体表肌肤炽热而滚烫,然而抵在身上的是更炽烈的温度,而她像只执意扑火的飞蛾。

这又是什么记忆?!

做梦梦到的吗?

可是那种切实的触感,又硬又烫手......

“你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