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那就只能剁了。”
萧斯宇皱了皱眉,轻声道:“弄去澳城简单,不过,阿晏,你真想清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家怕是要闹起来。”
陆时晏闻言,眸色深暗。
要的就是闹起来,大闹特闹。
空酒杯被服务员收走,调酒师又端上一杯新酒。
“他若真改邪归正,就不会上钩。”
陆时晏抬手接过,轻晃着精致的酒杯,语气听不出情绪:“权当一场考验。”
萧斯宇挑了挑眉,心说烂赌鬼怎么可能真的戒赌。
但阿晏的性情,他也清楚,真打算对付一个人或一件事,冷血狠辣,毫无情面可言。
不然商界那些老油条,怎么一听到要跟陆氏集团小陆总打交道,个个都噤若寒蝉,如临大敌呢。
和陆时晏认识这么多年,萧斯宇也看出来,他这回是真被惹到了。
只是他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导致阿晏动怒。
如果是挪用公款,区区三百万,也不至于做的这么绝吧?
怀着满肚子好奇,萧斯宇探头:“阿晏,你伯父家到底作了什么死啊?说来听听呗。”
陆时晏不冷不淡斜他一眼:“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