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雨露期要来的打击中的厌迟缓地张了张嘴,忽地敏锐地嗅到了一股莲香味信引。

这股味在今早之前,就跟闻香水一样,没什么特别感觉。

可这一刻,钻进他鼻息的信引就仿佛添加了罂粟一般,透着股致命的诱.惑令他着迷上瘾。

同时他空洞的双眼也慢慢染上了一抹渴望之色,一向傲慢到不屑凡人的心绪更是多了道强烈想占有的欲.望和莫名就低落的情绪。

他一时被这两股情绪控制,情不自禁地掀开被子下床,赤脚刚走了没两步——

“地上凉,穿鞋!”

伸着脖子僵在屏风边缘的付钰回过神来,急步走到他面前。

将他推回床沿边坐下,埋头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大口,方才满足地眯着眼去屏风上取衣袍,却没注意厌在他埋头的瞬间紧紧盯上了他的后颈,更是在他转身时紧黏着不放。

“虽是已经入了夏,可地上寒气也很重。”

付钰沙哑着嗓音说:“你身子弱,得好生将养不可忽视。”

话刚一落,后背袭来一股带着浓郁信引之味儿的劲风。

他伸到屏风上的手一顿,正欲扭头,对方猛地扑上他的后背,旋即往他后背上一跳,盘上他的腰,拨开了披散的发丝,灼热的呼吸往他腺体上一喷。

前晚的记忆涌现,他当即僵在了原地,只觉得伤势还没好的腺体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但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对方状态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