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内容的周明杰下意识去瞄‘梁不厌’,见他眉头一皱,当即端起水杯装作喝水的样子,耳朵却悄悄支棱了起来。

而厌正在思索昨晚醉酒的自己为什么要盯上魏岚疏的车牌。

闻言后一脸莫名地看向魏岚疏:“负什么责?”

“就是……”

魏岚疏有些羞于开口,可对方正在看着自己。

与初次见面时的鲜活炽.热对比,此刻的眼神专注中透着一丝疑惑。

对着这么一双‘单纯’的眼,他向来无波无澜的心在悄无声息中泛起了丝丝涟漪。

可他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继而给忽略了,只将心给提了起来——紧张中又带着几分对守财奴的不满。

他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旋即嚯地睁开眼,露出无比郑重的神情:“我昨晚喝多了,然后醒来的时候咱们又躺在一张床.上,我、我们还……我刚才洗澡时检查过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而你反应又……我就想着是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魏岚疏虽然模糊了重点,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

可只会打架从未涉及过情感的厌却是越听越迷惑,满脸都是不解。

魏岚疏说的每个字他都听懂了。

但合在一起,他怎么就听不懂了?

厌就把这一段话拆开来,再逐句来理解。

然后他就理解成了这样——俩喝醉酒的大老爷们在失去自我意识的情况下,为了争夺地盘(床)的归属权,本能地打了一场酒架,而魏岚疏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没有伤,便怀疑自己不敌受了伤?

“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