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我去接你。”傅寒时从衣帽间踱步出去盯着空荡荡的主卧,锐利的视线几乎将它刺破。
听到这话,她嗤笑一声,嘲笑讽刺,刺痛他的耳膜。
而她接下来的话,更让他觉得非常不适。
“我觉得你说的对,大家都是成年人,以后靠自己,谁也别管谁。”
“这段时间我想回家住。”
“可是我刚去你家,你不在。”他紧绷着脸。
安锦沉默片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很平静地问他,“你还记得婚礼上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吗?”
这场婚姻是要假戏真做还是逢场作戏。
她当时答要假戏真做。
傅寒时眉眼微动回忆起来,莫名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下一秒就听她说,“我重新回答一次。”
她定定的望着窗户上倒映的影子,眼神平淡冷漠,“你和我还是逢场作戏吧。”
“你生气可以,但别说这些话。”
安锦嗤一声,“可我不想了啊,联姻不就这么回事,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可我们之前……”
“哦,那不是我之前,太傻.逼了吗?”
“其实按我之前的性格,就算你跟岳梦安弼怀算计我结婚,既然已经结婚了,我还能继续跟你磨合下去。”
她语速缓慢,平静的用刀将自己割开摊给他看。
“可是你有太多秘密,因为小矛盾你能负气看我被人拽走,不保护我。”安锦想起那副画面,当时绝望的感觉喉咙微微发酸,哽咽一下深吸一口气迅速将酸涩难过咽回去,“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