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点小小的期待。
那可是,她法律意义上的另一半。
是她的丈夫啊。
脑中思绪松散,像被风吹开的云不着边际。
各种想法从脑底跳跃出来。
很奇妙。
等卧室声响渐消时,天色已暗。
安锦疲惫万分,像跑了马拉松一样,又像在健身房做多了力量训练。
她连胳膊都不愿抬起来,指尖都脱力发软,不想动弹只想睡觉。
晃晃悠悠被抱起来去洗澡,收拾好后又被抱到隔壁卧室休息,她迷迷糊糊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待躺入温软被褥中时她满足喟叹,等被男人揽入怀中时又忍不住娇声怨他。
一想想她是刚坐飞机从另一个城市回来后就被摁住,她就为自己掬一把泪。嘟嘟囔地抱怨他,最后在男人闷笑诱哄中陷入梦境。
睡着之后红唇还嘟着,眉心也打个可爱的结。
他一一吻过,小声承诺,“下次不会了。”
在梦里好似听到这句话似的,她哼哼唧唧的翻身拱进他怀里,手臂搂住他的腰,脸颊紧贴着他胸口,又睡着了。
傅寒时一动没动,垂眸睨着她,用眼神描绘她娇媚的眉眼。
她可太惹人爱了,他想。
怎么会有个姑娘能这样软乎,他哪哪都看着好。
他俯身轻吻她额头,被她扬着小爪子推开,摇头失笑。
他突然觉得他对婚姻的理解更立体,紧紧揽她入怀,想将她揉搓到自己身体里,这一想法涌上来他先是一愣,随即躺在她身边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翌日安锦醒来之后,就发现男人已经将他的行李物品搬了过来,原本半空的衣帽间现在被塞的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