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你回办公室。”
“不用”,安锦拒绝,“我打车就行,医院外面一排出租车呢。”
“这么晚,出租车不安全。”
听到这话,安锦脚步微顿,侧眸很是意味深长的睨他一眼。
如今这一眼里已经没有愤怒与失望。
傅寒时看着心痛,也觉得脸热,瞥开眼不看她,但是强势握住她手臂带着她往停车场走,“别的都听你的,就这个你得听我的。”
男人腿长步子大,带安锦走跟闹着玩似的,安锦见他如临大敌这副模样深觉好笑,“傅寒时,你不觉得你这关心有点晚吗……”
被他拉着上车,他又跟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暖手贴给她。
安锦失笑,“你现在是兼职当哆啦A梦吗?”
傅寒时觑她一眼,给自己系安全带时温声说,“只当你的哆啦A梦。”
安锦:“……”
一下给安锦干没电了,她选择死亡。
医院离安锦办公室不远,再加上晚上不堵车,一会儿就到了。
因为安锦上车就闭目养神明摆着没说话,傅寒时今天晚上见好就收,也没得寸进尺。
但是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安锦态度软化一下呢?
即使傅寒时再不舍,目的地也到了。
停车之后,傅寒时没有打开车门也没叫她,只是安静地坐着。
安锦似乎真睡着了,调皮的发丝耷拉在眼皮上好像扎得她有点不舒服,她鼓着脸颊抬手糊弄那,像只小奶猫。
爪子扒拉好几下都没弄好,眼看眼睫颤抖的厉害,马上要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