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很低,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清。
“对不起。”他垂首低声道歉。
他以为说清楚就会好。
之前她一直生气冷着自己,是因为她不知道实际情况。
傅寒时此时说不清楚自己对安锦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愿意她走出他的生活,更不愿意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的人生。
她给他带来舒适、温暖,让他知道家这个字是带着融融暖意的。
他觉得她是不一样的,她跟这个地球上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所以在她“反叛”时,他才知晓自己居然有滚他的占有欲。
他想像过去每一次一样站在高位令他人妥协臣服。
但是没想到,他的行为更加惹怒她。
甚至将她推远。
“呵。”一声冷淡至极格外刺耳的嗤笑。
安锦抬眸瞥他一眼,“你也说是后来,当时没有反应,后来再感动自己有什么用呢?”
她嫌恶地瞥开眼,好像多看他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似的,听他开口似乎还想辩驳,她嗓音更冷继续嘲讽他,“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已经被捅死了,你再来有用吗?”
“来了捧着尸体哭感动自己啊?”
那个软乎温暖的女孩已经被她自己杀死了。
那个在外面凶巴巴的在外面砸完车回家只能躲在浴缸里自己哭,在人前用尖刺保护自己,实际柔软的她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