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幸北不相信的眼神, 唐濯循循善诱道:“你想啊, 他不是出生在男子地位低的时代吗, 那男人最讨厌的不就是像你之前那样, 耍完流氓不负责……”
幸北张了张嘴, 想说她没耍流氓, 然而想起胡不配合控诉的样子, 又把嘴闭上了。
耍不耍流氓不是她说了算,得是对方说了算。
“……所以你得表现出诚意,告诉他你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至少名声上,你得让所有人知道是你对他求而不得,总不能他白白被你看了,你还不屑一顾,你让人家面子往哪搁……”
“……是这样吗?”
幸北动摇了,犹犹豫豫地看向翟洪广,翟洪广耸了耸肩:“别看我,这种小男生心思我可不懂,有女生看了我我完全无所谓啊,反正我身材好。”
翟洪广眼中闪过一抹奇怪的得意,仿佛很期待被某个女生看光光。
幸北恶寒,不忍直视地移开目光。
唐濯把翟洪广扒拉到后面,小嗓音笃定:“是这样的。你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有人害你大庭广众之下裸奔了,你会不会恨死他?”
幸北:“……会。”
“他不卑不亢地道歉,和放下自尊舔狗式道歉,哪个你更能接受?”
幸北:“……我选择舔狗。”
这不是明摆着吗,如果只是随随便便地上下嘴皮一碰,凭什么要接受?
“对啊!”唐濯赞成地一拍手,“只有你把自己降到比他更低的位置,当他的舔狗和备胎,把他被伤害的自尊还给他,让他面对你时产生由心而发的从容和优越而不是恐惧和回避,他才能真正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