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品盒握在掌心,她却好像高兴不起来,空唠唠的。
有似后悔似自责似难过的情绪在胸□□织。
“姐,姐夫走了啊?”
阮嘉禾裹着外套悄咪咪下了楼,看见阮念正盯着打开的饰品盒发呆。
里面的星钻在手机灯照射下熠熠闪光。
他哇一声。
“又有礼物收,姐夫对你真好啊!”
阮念啪嗒把盒子盖上,阮嘉禾跟在她身后。
“姐你以后多生生气,姐夫准买礼物哄你。”
“这怎么了呢,收了礼物咋还生气呢?”
“哎,女人真难搞……”
……
黑灰色卡宴行驶在寂静的夜路上。
林江黎修长的腕骨搁在方向盘上,车速开得很慢,有一些漫无目的。
不知怎么的,脑海里一次次回放小丫头红扑扑的脸。
也不知道是因为哭过还是冻红的,眼眸子仿佛泉眼,挂着干不了的水潭。
一挑一瞪间,模样充满了控诉委屈……
林江黎踩了刹车,把车子停在马路边上,降下一点车窗,从置物盒里掏出烟。
他鲜少抽烟,总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喜欢点着吸两口,然后强迫症一般夹在手心看烟雾袅袅消散。
烟气在驾驶室弥漫。
车外漆黑一片,路灯伴着夜风。
要回哪里?
回家,那丫头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