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欣怡一下子愣住了，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心里清楚，自己既不可能和徐大力离婚，也不可能和华长利结婚。她无助地看看华长利，又看看妹妹，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好，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看我不顺眼了是吧？行，我和华长利以后再也不来烦你了，省得你看着我们就来气。长利，咱们走！”说着，她慌乱地开始收拾东西，手忙脚乱地脱了外套，转身就要离开。

郝欣悦看着姐姐的背影，不依不饶地喊道：“怎么？我说两句还不行了？你们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我说说也就算了，要是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你们又该怎么办？”尖锐的话语在房间里回荡。华长利站在原地，只觉如芒在背，心里清楚自己实在不能再在这儿多待一秒。

郝欣悦那番话，虽然句句带刺、伤人至极，可细细想来，却又句句在理。回想起自己和郝欣怡，一切都始于那次在她屁股上抹药，谁能想到，从那之后，两人的关系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路发展到如今这般复杂难辨的境地。更让他头疼的是，不知何时起，自己竟和这姐妹俩都有了那层难以言说的关系。这种混乱的关系，他心里明白，必须得做个了断了，要是被常海江、郭大、郑国强他们抓到把柄，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自己可担待不起。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神色郑重地看向郝欣悦，缓缓说道：“欣悦妹子，你说得对，不管我怎么解释，好像都显得苍白无力。”说完，他又转过身，面向郝欣怡，一脸诚恳：“郝书记，我觉得你妹妹说得没错，归根结底，是我犯下了这些错误。”

郝欣怡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脸上满是委屈与愤怒，大声质问道：“华长利，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晾在一边，想自己撇清关系是吗？难怪欣悦说，你们这些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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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长利被这一顿抢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那儿手足无措。他满心无奈，只能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息，苦笑着说：“是，是男人的错，天底下所有坏事好像都是男人干的，这样说行了吧？”此刻的他，只觉得无比窝囊，却又无处发泄。

郝欣怡见他这副模样，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轻声说道：“长利，我比你们都年长，难道我就没想过这些吗？可我这个人……唉，也真是不争气，总是管不住自己。”她微微低下头，眼中满是挣扎与无奈。

郝欣悦在一旁听了，却突然冷笑一声，大声说道：“你这个当姐姐的憋不住，难道我这个当妹妹的就能憋得住吗？我也想找个固定的性伙伴，就像华长利这样的，可是你呢？你之前却不同意。要不这样吧，你把华长利让给我，你俩解除关系，这样对大家都好。”

郝欣怡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亲妹妹竟然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而华长利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郝欣悦，只觉得这场景荒谬至极，自己此刻就像一件任人挑选、分来分去的商品，心里既愤怒又悲哀，却郝欣怡神色复杂地看向华长利，急切地说道：“华长利，你说说看，你想不想跟我妹结婚？我妹摆在这儿，模样长得漂亮，又有才华，多好的姑娘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带着期许的目光打量着华长利，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心动的痕迹。

郝欣悦也迅速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盯着华长利，语气干脆：“华长利，我实话跟你说，我不想跟你结婚，我也知道你不想跟我结婚。但我们俩可以进一步发展关系，让我姐退出。我姐跟你在一起，早晚会出问题，你明白吗？”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