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长利听着唐效义这番话,心里既震惊又纠结。震惊的是唐效义态度的巨大转变,纠结的是自己该如何回应这份突如其来的“嘱托”。华长利心里明镜似的,可不想就这么顺着唐效义的意思,在这事儿上轻易松口。毕竟自己未来的另一半该是什么样,他心里还没有清晰的轮廓。虽说身边从不缺女人,郝心怡姐妹俩,还有大美女尤美丽,若只是想找个人陪伴,倒也不愁。但真要谈一场刻骨铭心、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他还真没拿定主意。
至于唐狄妃,曾经确实让他心动过,可唐效义之前那一番强硬阻拦,硬生生把他心头的热情浇灭了不少。此刻,他神色认真,态度诚恳却又不失坚定地说道:“唐书记,实在不好意思。我真心觉得狄妃现在这个阶段,还是得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当初我和她也就见了两三次面,感情基础十分薄弱,现在谈进一步发展,我觉得操之过急了。”华长利微微皱眉,眼神里透着思索,仿佛在权衡着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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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效义却不死心,依旧试图说服他:“你们已经有了一定的接触,再进一步发展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昨天我女儿给我打电话,把我好一顿数落,说我之前对你说的话太伤人了。我琢磨着,这姑娘还惦记着这事,对你肯定是有想法的,你真得好好考虑考虑。”唐效义言辞恳切,脸上满是期待,就盼着华长利能点头答应。
华长利面露难色,正想着怎么再次婉拒,唐效义话锋一转:“哎,行吧,今天就先说到这儿。我还得回县里组织个会议。以后你在工作上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别犹豫,直接找我。”
华长利听闻,如释重负,赶忙点头致谢:“太感谢您了,唐书记,您这么说真是帮了我大忙,以后工作上要是有难处,我肯定不藏着掖着 。”
待唐效义离开后,华长利长舒一口气,心里暗暗庆幸这场谈话终于结束,同时也开始思索,未来该如何巧妙应对唐效义和唐狄妃这层关系 。
唐效义前脚刚走,郝心怡后脚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满脸好奇,一进门就径直走向华长利,迫不及待地问道:“唐书记单独跟你谈了什么?是不是镇里动迁的情况?他肯定想从你这儿听到不一样的消息吧。”郝心怡一边说着,一边拉过椅子坐下,眼睛紧紧盯着华长利,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
华长利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苦笑,解释道:“镇里的情况,自然是由你这位镇委书记向县委书记汇报,哪轮得到我来说呀。他跟我谈的是他女儿对他表示不满,就是那天我贸然闯进他家的事儿。”华长利回想起和唐效义的对话,神色间流露出些许无奈。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又想让你当他的女婿?”郝心怡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各种猜测,语气里还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华长利赶忙摆摆手,脸上的神情变得认真而坚决:“他是有这个心思,可我现在还真没这打算。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得走了,我现在要和尤米粒去河东村。”
说着,华长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出门。
他心里清楚,和唐效义这一番谈话,让原本就复杂的局面又多了几分变数,而眼下,还有更重要的工作等着他去处理,他得赶紧去河东村,把精力投入到动迁相关事宜中,暂时把这些情感上的纠葛抛诸脑后 。
上个礼拜六,米丽满心欢喜地邀请华长利去她家吃饭。在米丽看来,这是一次增进彼此关系的绝佳机会,她早早便开始期待,甚至精心准备了许久,华长却找了个借口婉拒了。
这一拒绝,可让米丽心里很不是滋味。在她眼中,华长利的推脱就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她所有的热情,委屈与不满瞬间涌上心头。
从那之后的几天,米丽就像变了个人,对华长利爱答不理的,以往的热情与亲昵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淡和疏离。
华长利这次让米丽陪着自己去河东村,正是想找个机会和她缓和关系。他心里门儿清,米丽邀他去家里吃饭,背后大概率是家人的意思,颇有拉郎配的意味。
可他实在没有那么多精力周旋在这些复杂的情感关系里。刚刚唐效义还提及女儿的事,这让他感到压力倍增。
华长利心里明白,自己现在就像站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稍有不慎就会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