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令无怨将自身意志完全投射进那颗位于无数灰雾中央宛如旋涡的竖瞳以后。

霎时间。

就仿佛360P画质当场升级成8K画质一样，那些正在源源不断涌入竖瞳的因果律，于令无怨的眼中当即就变得更加清晰许多。

也是在这时。

令无怨终于发现，那些因果律在灰雾的映射下其实并不是单纯的线状物，而是某种颇为复杂的螺旋状结构，其中每时每刻都有大量五颜六色的流光在超高速闪烁。

不止如此。

此刻，他还能隐隐判断出那些光华其实并不是字面意思的流光。

而是某种其余的东西。

只是，对方的闪烁速度实在太快太快。

他根本就无法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所以，在他眼中，那东西直接就成为五颜六色的流光……

与此同时。

虽说不知道事情到底是什么原理。

但令无怨还是能够意识到，持续吞没那些因果律能够让他获得某些颇为实在的好处……最起码，他体内那股力量的苏醒速度正在加快，就仿佛正在汲取营养一样。

嗯……

都完全不需要令无怨做什么，一切皆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在默默体会片刻以后，令无怨不由暗自思索道：

‘所以，这些灰雾乃至于我的真气性质，其实都是源自于这股力量吗？’

虽说他的真气性质能够模拟出各种截然不同的属性。

可归根究底，他的基础性质终究是【灰雾】。

原本，他只觉得那是某种带有侵蚀性与吞噬性的特殊力量。

现在看来，事情和他想的存在着不少差异。

当他发现，这股力量其实能够影响到【命运】和【因果】这些无影无形却又无处不在的事物之时。

他顿时意识到，即使自己早就知道自己的真气不太简单，可是，自己终究还是小瞧了这股力量。

恐怕，正如【无间神速】会赋予他【神速最优化】之类的分支类能力，让他能够更好的使用自身一样，那些灰雾应该便是那颗眼睛所赋予给他的某种分支类能力，其最大的作用，便是能够他提前适应自己，属于是某种自带的基础前置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