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芷鸢更离谱了，当初差点情绪上头做熟饭了。

之后，或许是灵境成长起来了，或许是自己身份变了，冷芷鸢逐渐理性，很少跟他交流这方面的事情，两人更像是心流式交往。

“还是专注一个人好啊，我遇到辰楠后，就彻底收心了。”张一鸣感慨，“以前我觉得只要有钱了我就能买到一切，包括感情，后来我确实有钱了，我买到的都是交易，越交易我就觉得越空虚，原来有些东西真的......”

“喂喂喂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张一鸣说的正起劲，扭头一瞥，发现了陆离早已经神游天外去了，眼神都不聚光了。

“啊？”

陆离立刻回神，“嗯？怎么了，空虚是吧，偶尔我也会，真的。”

“我看你是人虚。”

张一鸣没好气道：“你一个事业如此成功的男人，竟然还没有跟这两位任何一位确定关系，若不是以前一起双排过，我真怀疑你是养胃了。”

“这点我确实不如你。”

“我看你就是顾虑太多，我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俩姑娘对你都挺认真的。”张一鸣撇撇嘴，“别的不说，钟瑾昕当初拒绝仁天堂千万年薪带分红的工作，还是刀了，你觉得这其中灵境占了多少分量，你占了多少份量？”

“灵境虽说现在如日中天，但真实力和老怪物仁天堂比起来，还是有不少差距的吧，如果没有你这层关系，小小灵境能留得住这尊硬核硬件产业的大牛吗？”

“冷芷鸢是后来的，但是之前视频会议上我也了解过不少她的消息，每次开视频会，人家的那点小心思都在脸上了，看你的眼神都能勾芡，你会感受不到？”

这一顿怼给张一鸣爽到了。

平时哪有这机会啊。

陆离在游戏上面在运营公司上面压他好几头，能在视频会上给他吊的帽都戴不住，但在情感上面，他才是领先者。

“嗯，你说的我都懂。”

陆离摊手，“我就是贪心，想都要，但不希望伤害到其中一个，所以我打算找个时间好好跟她们谈谈，能不能再次搞一个三巨头会面啥的，一次性说清楚，这样对两边都好不是。”

思来想去，还是全都要更符合他的内心。

一路走到现在，缺少了其中一个，他都觉得心里空了一片位置。

是的，即便是身价千亿的老板，也会有这方面的苦恼。

陆离的身价他自己没有认真估量过，不过偶尔能看到一些新闻，别人给他估测过，两年前就达到千亿身价了，灵境的隐形估值约莫在七千亿左右，其中硬件产业占据了大头。

市场更看好硬件接入仓未来的应用市场，而这块，灵境在龙国可以说是独占鳌头，海外也有相当一部分的市场份额，更关键的是硬件接入仓是实体产业，切切实实为上下游提供了几十万就业岗位。

当初鹅厂为了取得灵境合作，主动将这块市场让给了灵游，即便只有50%的份额，也让鹅厂的市值水涨船高了许多，这是一笔双赢的买卖。

但是长远看，肯定是灵境更赚一点，毕竟鹅厂才是求合作的一方，自己吃点亏换来灵境这边未来多个合作领域的机会，也是隐形收益。

比如灵域编辑器的独家代理权，才一个月，订单隐隐有爆炸趋势。

因为《黑猴》太成功了，上线三天，销量破五百万，打破了灵境创下的诸多记录，口碑更是节节攀升，每一章节诚意塞满的内容让玩家直呼过瘾。

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泡在游戏里，奈何接入仓限制太多了。

以至于不断有人去私信呼吁灵境加大投入硬件接入仓开发，早日让待机时长更久的接入仓出现。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