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玩物。
谁的玩物?那个他到底是谁?
女孩不敢想,她怕会是一个跟郝滕一样变态,甚至比郝滕更加恐怖的人。
“郝爷爷,我求求您了,您放我走吧,我给您磕头,我会报答您的。”
女孩声泪俱下,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因为恐惧而打开着,释放着强烈的惧意
她不想再当谁的玩物,只想重获自由,重新回到学校,好好完成学业,其他的她都不想了。
她不会羡慕陆惜,不会羡慕庄依,不会再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郝滕脸色一变,忽的弯下腰,狠狠揪住女孩的头发,双眼充满狰狞的红血丝,“给脸不要脸!既然你这么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
女孩惊心骇目,脸上瞬间血色褪尽,惨白如纸。她顾不上头皮上撕裂的剧痛,立刻哭着摇头,“不要!我答应您,我都答应您。”
郝滕这才满意的松开手,拄着拐杖进了一楼的房间。
房间同样拉着窗帘,黑漆漆的一片,但墙上挂着不少特殊的东西,类似黑色皮鞭,手铐,还有……
女孩赤着脚,颤巍巍的走进房间,关门的一瞬,好像心都跟着死了一样。
“还磨蹭什么?”郝滕有些不悦。
女孩狠狠打了个寒颤,赶紧走过去,用一双冰冷颤抖的手解开郝滕的唐装盘扣。
郝滕闭上眼,感觉到女孩柔嫩的指尖触碰到自己松弛的脖颈,心口竟然莫名有些异动。
陡然睁开眼,对上女孩惨白的脸,那双发红湿润的眼眸中满是惊恐,看起来让人我见犹怜。
郝滕不由想起了当年的檀香云,比眼前这个女孩要年轻一些,皮肤水嫩光滑,长得也漂亮,但骨子里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就算是被他打的奄奄一息,依旧瞪着眼咬着牙,就是不肯认输。
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能记得当时檀香云说的话,“你这个老色批!你最好打死我,否则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要你好看!”
最后他们达成了一致,有了利益关系之后,檀香云才不再挣扎,不再反抗,而是花费心思迎合他的喜好。
眼前这女孩到底是不能跟檀香云比,不过,越是这种柔弱的小东西才越是让人想要欺负。
粗糙干枯的手在女孩的身上滑过,感觉女孩倒吸一口凉气,郝滕眉眼一厉,转身取下了墙上的黑鞭。
管家守在门外,很快就听见啪啪的声响,以及女孩凄厉的惨叫声,他的嘴角不由勾起,家主真是老当益壮,玩儿得还像当年一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