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潇挑眉,“那你得怪谁,把她心里那头贪婪的怪兽放了出来。”

季子渊喉咙一噎。

“你天天喂她吃肉,她早晚得吃腻,还不得嚷着要吃海鲜,然后海鲜你也不停得塞,然后现在海鲜也吃腻了。”宁潇潇忽的一笑,“其实说到底,还是你小气。”

“我小气?”季子渊瞪眼,像听到笑话一样,“为了她那点血,我给了她多少钱。”

宁潇潇:“血从市场上来说其实并不贵,贵的是你有多需要她的血,或者说,在你心里,你妈值多少钱,她的血就值多少,汤沁其实很清楚,当你哪天不需要她血的时候,她就一文不值了,所以你也别太小气了,做人豁达点。”

季子渊听了,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她比自己矮一个头。

头顶的射灯投射在她半张小脸上,清冷淡然,沉静如水。

他心脏怦的跳动起来。

这个女人,永远都看的这么透。

“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种话,做人要豁达。”季子渊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