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他早早起来后,卷起衣袖,开始准备做早餐。

做的差不多时,宋君月端着水杯终于出来了,身上换上了别致的法式小众衬衣,下面搭配酒红色的长裙,职场上干练优雅的气质一览无余。

只是林繁森看到她着装后,眉头便紧紧的拧在一块,“你今天要去上班?”

“嗯。”

宋君月把杯子放饮水机上,倒了一杯四十度的温水。

“你昨天缝了针,今天就能去上班了?”林繁森漆黑幽沉的瞳孔里闪过抹不赞同,“工作的事推一天不迟,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喝了好几口温水的宋君月略带惊讶的眸子扫了一眼他,“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这里就我跟你,我不会跟你说话,难道跟空气说话。”林繁森被她讽刺的眼神给刺激到了。

“噢,我没想到你会关心我身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宋君月故意往窗外看了两眼后,淡淡道,“别让我提醒你,我这伤是怎么弄的,你一个施暴者说这种话太奇怪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林繁森被挤兑的俊脸绷的紧紧的,再加上那张面瘫般的脸,道歉起来实在看不上有多大的诚意,倒像是应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