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季子渊,什么都没说,跟着霍栩离开了。

宋榕时身体一僵。

事过境迁不在意。

他太明白这几个字的意思了。

可就是明白,才害怕、才恐惧。

他宁可林繁玥如今站面前嘲笑他、指责他,也好过对两个人曾经对那段婚姻不闻不问。

离开法院时,他甚至还听到路过的人冲着他指指点点。

“就他啊,刚才那个杀人凶手的丈夫。”

“你说跟那么一个连父母都能害死的恐怖的女人同床共枕,他不会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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