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面对宁乐夏的时候都不会这样。

当然，宁乐夏也会有跟她撒娇的时候，但她的撒娇和姜倾心对比，他对宁乐夏更多的是本能纵容，但要说心里有多触动，好像没有。

现在仔细一想，他和宁乐夏相处时内心好像没有涟漪，仿佛例行公事一样，没有过太多的愤怒，也没有甜蜜。

只是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支配着他，他爱宁乐夏，要对她好。

但那是爱情吗？

他真的爱过宁乐夏吗。

真正的爱情不是应该像现在这样，有笑有甜。

甚至连她生气的时候都很美。

突然，脑子里传来一股剧痛。

他抽了口冷气，放开她，跌跌撞撞后退两步，扶住脑袋。

“霍栩。”姜倾心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