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倾心牛奶杯险些没握稳,这男人到现在还有心情在调戏她,有病吧。

她暗自咬了咬牙,索性道:“霍栩,我只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放过我,你还有挽回一切的可能。”

“你说的一切是什么,名誉、地位?”霍栩淡笑的问。

“你不是很清楚吗。”

“我是清楚,但没搞清楚的是你。”霍栩用手指蹭掉她嘴边的牛奶滋,“姜倾心,你还不明白,为了你,值得。”

为了你,值得。

轻轻浅浅的五个字,却将姜倾心这些日子好不容易筑起来的铜墙铁壁轻而易举的敲碎了。

她心跳陡然加快。

她不明白,她不是早就不爱他了吗?

她对他只有恨,恨不得他死,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他是个让她害怕的魔鬼。

可为什么到现在她还会忍不住悸动。

“呵,别跟我说你喜欢我。”她握紧杯子,强忍着愤怒嘲笑出声,“你的喜欢就是逼迫我,把我身体弄伤,恐吓我、逼迫我,你跟罪犯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