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轻抚沈扶雪的背脊。
半晌,陆时寒道:“浓浓,虽说这只是个梦,但还是请大夫过来一趟为好,若不然你时常惊醒,身子会受不住的。”
正如陆时寒所言,做的什么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沈扶雪因为这个梦时常惊醒。
沈扶雪的身子当真如琉璃一般,需得小心,要是长时间这样夜惊,身子定然受不住。
沈扶雪抿唇,她有些为难:“夫君,我才嫁过来几天,就请大夫,是不是有些不好啊……”
这毕竟是新婚期间,一切都讲究个意头,到时候该有人说不吉利了。
陆时寒低头看了沈扶雪一眼,小娘子竟然真的在担心请大夫会有不好的影响。
陆时寒发现小娘子似是有些太过小心谨慎了。
小娘子自打嫁过来以后,每日不是担心这、就是担心那的,虽说也时常娇气的不行,但都只是在他面前而已。
若是在外人面前,软绵绵的小娘子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端庄又知礼,似是时时刻刻都谨记着他妻子的身份,一丝错漏都不敢有。
陆时寒知道,小娘子是替他着想。
可是,他只想小娘子过的舒心自在,不必在乎这么多规矩。
他娶沈扶雪过门,是想让沈扶雪过上快活自在的日子,是想给沈扶雪幸福。
而不是让沈扶雪为了这些所谓的规矩,而委屈她自己。
陆时寒无奈道:“浓浓,不过是请个大夫而已,哪至于这么谨慎,”他顿了顿又道,“再者说了,家里不会有人说这事,你且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