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抱沈扶雪出车厢前,陆时寒拿出手帕蒙住了沈扶雪的眼睛:“不用怕,浓浓。”
陆时寒清楚地知道,小娘子一直养在闺中,怕是连杀鸡都没见过,更遑论杀人。
小娘子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若是再见到外面的景象,怕是又要被吓得几天睡不着觉。
方才战况那么激烈的时候,沈扶雪都没有吓哭。
可是就在这会儿,沈扶雪忽然有些想哭。
她的眼睛被丝帕蒙住,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可鼻息间仍然能闻到浓重的血腥气。
沈扶雪靠在陆时寒怀里:“嗯。”
陆时寒吩咐程周,仔细查验杀手的身份,吩咐完便带着沈扶雪走了。
…
很快,陆时寒就把沈扶雪带到了何大夫处。
陆时寒把沈扶雪放到榻上。
现下到了安全的地方了,身体上的疼痛也好似回来了,沈扶雪疼的冷汗直冒。
何大夫听到动静后,也过来了。
他是被陆时寒请来的,也收了该得的诊金,自是要尽力为沈扶雪医治。
只不过待看到沈扶雪的状况后,何大夫诧异地扬起了眉,不是说治疗天生体弱的小娘子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陆时寒眸色深重:“方才发生了些意外,还望何大夫先替她看一下腿。”
这倒是好说,何大夫今年已经六十余岁,倒不必在乎什么男女大防,只不过陆时寒……
何大夫看了眼陆时寒。
陆时寒道:“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