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局长怎么来了?”陆寻执漫不经心问道。

不远处,参与地下拍卖的买家们被扒去了面具由国安局成员一个个扣押出来。

平时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出入上流场合的各界名流此刻狼狈至极,一个个发丝凌乱,恨不得把头低到胸口,看起来是不太有脸见人了。

听到陆寻执对自己的称呼,国安局局长额前青筋跳了跳,他最忌讳别人用自己的姓氏称呼自己,国安局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忌讳,从来没有人敢往枪口上撞。

唯独陆寻执十次里有九次都会这么叫他,像是故意往他雷点上踩,偏偏前者是联邦军功累累的少将,手下掌握着联邦一支军团,他根本不敢开罪陆寻执,被他这么叫着也只能忍气吞声,还要微笑以对。

“陆少将,这次的计划怎么说也是我主导的,总不能活都是你们干,我在最后揽功吧?”国安局局长笑着说场面话。

陆寻执却没给他半点面子,“我倒觉得您在背后揽功也没什么不好。”

国安局局长嘴边的笑容顿时僵了僵,他知道陆寻执是在讽刺自己明明什么都不干却还要装出一副有做事情的模样。

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怎么会怕这种小场面?国安局局长假装没有听出陆寻执话里的意思,哈哈大笑了两声,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是你们年轻人有本事,我都是把老骨头了,也就只能沾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