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笨蛋妈妈一贯的笨蛋人设,但心虚过头可不就暴露自己做贼了吗?
陆寻执对她笑了笑没说话,却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后者眼神左右乱瞄,心虚的意味越发明显。裴勤推着牢笼来到近前,蒲心飞快瞅一眼牢笼,无辜的揪着裙子袖口处毛茸茸的小白团。
裴勤发觉牢笼忽然安静下来,低头多看了几眼,阵阵疑惑。
来之前,牢笼里的异种没一个安分,我揪你的叶子,你抽我一枝条,我又要抢你的果子,你要打掉我的花,大战简直惨烈无比。
但现在,牢笼安安静静,静得裴勤甚至觉得里面的异种在某一瞬间同归于尽了。
他把疑惑揣回心里,恭敬的对着陆寻执和方荆敬了军礼,方荆看到安分下来的牢笼,不仅不疑惑,还有一种了然的感觉。
有这群暴虐型异种束手就擒在先,现在安静点又怎么了?
他冷静的推着眼镜,哗啦一下把黑布扯了下来。
偌大的牢笼中,刚刚还打得不亦乐乎的异种们鹌鹑似的窝着,别说枝条了,连叶子都收敛着,安分守己如同耐心蹲在窝里孵蛋的母鸡。
陆寻执看了看牢笼里的异种们,发现它们身上都有些“特别”的地方。
比如最矮小的柳树异种,它只有一个树墩墩,六根枝条从光秃秃的脑门上垂下,却有四根被两两打成了蝴蝶结,另外两个短枝条可怜兮兮的垂着,已经不见几片叶子了,也不知是刚才战得太久导致成了现在的秃子,还是在某些情况下被揪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