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眉,鼻梁很高。
有点眼熟,但她毕竟和t.u.的人好久没见了,那年的小孩长开了,也很难辨认。
即便是扶清乐,她都觉得眼熟中带点陌生。
“他比你们看起来可靠一点。”云团小声道。
景煜轻叹,“他去维和过,在雨林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留了点病根,看起来跟我们是不太一样的。”
“原来如此……”云团看向其他独立休眠舱的画面,“这些人是……”
“他们或多或少跟景氏有一些渊源,就一起休眠了。”景和简单地解释道,看了眼手表,“到饭点了,咱去吃个饭吧。”
云团也不去细究这些人的身份,短时间的记忆复苏,让神经疲惫而麻木,已经几乎感觉不到情绪波动。
他们再次到了树屋,依旧是熟悉的三角屋套间。
云团静静地吃着咖喱饭,时不时抬眼看景和跟一瓶汽水较劲的画面。
十分钟过去,她都快吃完饭了,景和还没打开汽水。
“你一定要用牙开盖吗?”云团拧眉,难以理解。
景和咬着瓶盖边缘,含糊不清道:“你不懂,这是一种挑战。”
景煜将一小碟海草推到云团面前,“别理他,一会儿牙崩了就知道哭了。”
“谢谢!”云团接过小碟子,脑中灵光一现,“对了,这地方,附近那个修了一半的公路,下面确实埋了东西,应该是一口年代比较久远的井!我来过的。”
“井?”景煜将用过的碗筷放在一边。
云团点头,“对,井,当年还有一个传说,喝了井水的孩子能开灵智,考状元!”
景和放下汽水,悄悄摸了开瓶器,咔呲一下开了盖,“还有这事呢?”
“对,很多人慕名而来,一桶接一桶地打水,这边的地下河可能供不上,直接就干了,露出了……”
“尸体?”景煜接口道。
“没错,是已经骨化的尸体,皮肉早就没了,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捞走喝了。”
云团点头,那是她第一次作为实习生执行t.u.的任务。
按理说,这个地方应该是没有危险的,就一口井,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