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眼睛是怕自己目光躲闪，不看嘴唇是因为……怕自己有些不该有的想法。

“single，你的感觉不对。”摄影师放下了相机，“你看着的是你的宝贝辅助，而不是对面准备冲上来给你一套技能的辅助，所以答应我，笑一笑好吗？”

陈榷十分艰难地勾起了嘴角。

摄影师找着角度拍了好些张照片后，换了下一个动作。

“你俩面对面站着，然后moon你把下巴放在single的肩头，single你也是，下巴搁在他的肩头，然后朝对方的方向转头。”

陈榷：……

“不必吧，没有哪次宣传照是这么拍的。”陈榷皱着眉开口，余光打量着顾明意的神色，却发现对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乎十分坦然地接受了摄影师的动作要求。

“哎来都来了，拍点儿拍点儿。”摄影师满不在乎地“嗐”了一声，“都是大男人的这有什么。”

陈榷还想拒绝，顾明意的下巴已经靠了上去，他细碎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扫过陈榷的脸，像在他的心上挠痒痒。

“single？”摄影师还在一旁催促。

陈榷叹了口气，按照摄影师的动作摆出了动作，直到摄影师满意地冲着他们俩比了个OK的手势。

双人照拍完再之后就是大团照，一行人或站或坐，如同任摄影师摆布的木偶一般，拍完回到基地后全都已经累到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