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谨言这实实在在的疑惑是演不出来的,何况他现在对牧心吟的态度,要是换成是以前,换水这种事情虽然是件很小的事,但是老板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去做的。
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老板真的把她忘记了,他谁都记得就是把她给忘记了。
看着司谨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纪淮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就看见牧心吟端着水壶站在办公室的门口。
“牧小姐,您还好吗?”纪淮看得出来,虽然牧心吟面对司谨言的时候总是一副笑脸,可是私底下总是忧伤着一张脸。
这几天他已经不止一次的看见在司谨言不在的时候,牧心吟那张脸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垮下来,然后就静静的坐在那里发呆。
他可以理解她的想不开不容易,毕竟一个星期以前他们两个人还好的像一个人一样,谁离了谁也活不成的样子。
就这一瞬间自己本该最亲密的人居然把自己忘了,而且他谁都记得就是把自己忘了,谁能接受这种事情呢。
牧心吟看见是他也就不想在装了,郁闷的摇了摇头:“不太好,不知道谨言哥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才能把我记起来!”
“牧小姐其实他也不见得就是真的完全忘记你了!”纪淮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什么意思?”牧心吟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
“你看啊,以前但凡是个女人靠近我们老板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牧心吟顺着纪淮的话回想了一下,以前那些来找司谨言的陌生女人,好像都是还离他五丈八尺远的时候就已经被丢出去了。
更何况是像她这样可以近距离的接触他,那是更不可能的事情。
“对呀,从小到大能靠他这么近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只有你一个人呀!”
被纪淮这么一安慰,牧心吟瞬间又信心百倍,她一只手握成拳头举到胸前,踌躇满志的点点头:“我会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