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知道是家里的谁跟柯早礼说了,柯早礼就打了一个电话把地址告诉了她,她就顺着地址找了过去。
谁知道过去了以后才知道那是一家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欧清玥看着柯早礼左拥右抱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
一只手叼着一根烟在那里吞云吐雾,跟平常看见的那个柯早礼完全不一样。
欧清玥当时还震惊了一下,她有一点预感但是还是踩着高跟鞋过去了。
当时柯早礼身边的几个人对着她吹了几个口哨,但是柯早礼自己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突然就想起临出门时柯父柯母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脑中的一根弦突然就断了,转身离开了那家酒吧。
谁知道柯早礼回来了以后非常的生气,当他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拽下来的时候。
身体潜意识的记忆被唤醒,她下意识的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她才拖着酸软的身体下了楼,她不相信晚上楼上那么大的声音楼下包括柯父柯母都没有听见。
可是他们看见她就像是没看见一样,对于她身上的伤痕也视而不见,这下再蠢的人都该知道为什么了。
现在想想家里那些用人看她奇怪的眼神,不是轻视不是嫌弃,是同情,是可怜。
最开始的时候她也想过反抗,可是身在异乡举目无亲,在她又一次穿着单薄的衣裙被关在风雪交加的门外时,她终于绝望了。
那一次她整整烧了三天三夜,还是一个好心的女佣人偷偷的给她端了一杯水她才缓了过来。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柯早礼要带她出国了,现在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么受着,要么忍着。
识时务者为俊杰,欧清玥在他父母常年的态度中学会了这一点,她终于对柯早礼作出了所有的妥协。
她要等,等一个机会永远的离开柯早礼,她知道这个机会不太好等,但是她还是会等。
这一等就是大半年,终于柯早礼不知道是接到了谁的电话说要回国内处理一些事情,在四月中的时候带着欧清玥回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