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满是欢声笑语的栽崖村,因为黄强的一声惨叫,一点点安静了下来。
“刚刚是有人在喊吗?”
“好像是。”
“我怎么听到有人喊要杀人啊?”
许多游客,以及安保人员,都寻声往严峻则、黄强这边走了过来。
就连那个原本准备离开的倩影,听到有人喊要杀严峻则,也停下脚步,犹豫了稍许,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栽崖村和栽崖山庄交界的岔路口,
只见严峻则揪着黄强外套的帽子,正在往黄强帽子里狂吐。
黄强如遭雷击,但是不敢乱动。
严峻则吐到他帽子里,虽然让他难以接受,但是还好不是揪开他衣领往他衣服里边吐。
他担心轻举妄动,会把帽子严峻则吐的东西弄到身上那都是。
“救命啊,救命啊!”
“帮帮我,把严峻则拉开,救命啊!”
安保人员,
也就是曾经严峻则的保镖,
在看到严峻则往黄强帽子里吐的时候愣了一下,但是听到黄强的求救声后,反应了过来,立马跑到了身边,扶着严峻则,把严峻则和黄强分开。
“少爷,少爷,你怎么喝这么多?”
严峻则吐了之后,感觉舒服了一些,不过因为喝的太多了,依旧昏昏沉沉,连眼皮都不能利索地睁开。
他迷迷糊糊看了看周围,感觉天地跟水一样,都在晃悠。
严峻则揉着太阳穴,回忆了一下,他记得醉倒之前,他在办公室啊,
“刘大哥,我怎么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