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再说了,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哪怕长的跟天仙似的又如何,皇上也不可能昏了头废后,您根本就无需把那个贱婢当回事。”
这后宫的女人一茬又一茬的,真要防哪防得来,毕竟身为帝王,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无论是这宫里的宫女,还是三年一次的选秀,多的是美人让皇上挑选。
所以田嬷嬷实在搞不懂,为什么皇后要对那个蒋纯惜那样忌惮。
“嬷嬷,你不懂,”皇后苦涩说道,“本宫可以无视皇上宠幸别的女人,但本宫绝不允许有别的女人占据皇上的心。”
“更何况那个贱婢不但入了皇上的心,太后对那个贱婢也是喜爱的紧,将来要是那个贱婢生下孩子,那将后患无穷。”
虽然还没有孩子,但皇后已经死死盯着皇位,说什么都不会把皇位拱手让给别人。
当然最主要的是,皇后深爱着皇上,她可以容忍皇上有无数的女人,但却不能容许有女人进了皇上的心,所以这才把蒋纯惜视为心腹大患,恨不得把她那个贱婢除之而后快。
“可是皇上明摆着宠那贱婢,娘娘就算容不下那个贱婢又能怎么样,”田嬷嬷说道,“奴婢觉得,娘娘现在最主要的是赶紧有个孩子傍身才是最要紧的,不然这就算让娘娘除掉那个贱婢,指不定也是替别人白做了嫁衣而已。”
“毕竟这后宫的嫔妃,很多人早就看那个贱婢不顺眼,恨不得把那个贱婢给除掉,娘娘要是除掉那个贱婢,那不是要让别人拍手叫好,坐享渔翁之利吗?”
“你这话倒给本宫提了个思路,”皇后沉思着来到榻上坐下,“既然没办法把那个贱婢嫁人,那本宫为何不能来个借刀杀人,瑾嫔因为怀孕最近好像有点飘了。”
“呵!”皇后冷笑了起来,“仗着怀孕,来给本宫请安时,都敢阴阳怪气暗讽本宫不能生,本来想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可现在看来还是让瑾嫔去对付那个贱婢,来个一箭双雕更好。”
瑾嫔是番邦小国的公主,说是来和亲,其实就是个贡品。
可偏偏瑾嫔并没有身为贡品的自觉,自视甚高得很,觉得自己的出身尊贵无比,当一个小小的嫔妃委屈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