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真的?”
萧玉奴闻言一颤,身形陡然变得踉跄起来,险些跌倒在地上。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
她父皇刚愎自用了一辈子,也桀骜不驯了一辈子,怎么可能会轻易服软。
就是当初明明可以联合大乾,暗算大虞,一举打去大虞十年气运,却也选择左右骑墙,想要大乾和大虞两虎相争,让他北梁捡便宜。
这种人怎么可能轻易服软?
这种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割地求和,背负骂名?
“公主。”
孔秋月连忙出声。
“没事。”
萧玉奴摆了摆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唉。”
看着这一幕,孔秋月又是一叹。
似有些不忍的看向萧玉奴。
有的时候,她自己都在想,这种压力放在萧玉奴一个从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一直生长在温室里面的人身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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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