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桥头堡内,军医为喜多诚一做完了手术,端着托盘,看着刚刚苏醒过来的喜多诚一,小心翼翼的低声问道:“机关长阁下,您切下来的这个,咳咳,该怎么处理?”
日本这个民族对这个东西有着谜一般的崇拜,甚至还有专门的寺庙当做神像来供奉,其中最出名的是川崎的金山神社和爱知县的田县神社,跑去参拜的还大多都是女人,那木头雕刻的硕大神像,被参拜的女人们,盘得油光砙亮。
喜多诚一欲哭无泪的看了一眼托盘里那一坨黑黝黝的死肉,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很是纠结了一番,终于无力的挥了挥手。
军医松了口气,向喜多诚一鞠了个躬,转身快步向门口走去。
军医已经快走到门口了,喜多诚一突然喊住他:“等等。”
军医急忙站住脚步,转身看向喜多诚一,以为喜多诚一又后悔了。
有一些人意外断了这个,选择了自己保管,等到临死的时候跟自己埋在一起,也算是有个全尸。
喜多诚一压低了一些声音问道:“还剩多少?”
军医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急忙用两根手指比了个铜板大小,感觉有点不妥,又稍稍放大到寸许。
喜多诚一绝望的闭上眼,向军医挥了挥手。
还特么剩这么点,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喜多诚一可是非常讲究生活质量的人。
军医都已经一只脚迈出门了,喜多诚一突然又满怀希望的问道:“还能长出来么?”
军医一头黑线,向喜多诚一摇了摇头。
你特么以为你是壁虎呢,尾巴断了还能再长出一根来。
中将也不行啊。
喜多诚一躺下去,万念俱灰,再不说话。
他现在只想抱起一挺机关枪,把那个苏军中尉的尸体打成一堆肉泥,拿来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