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擦屁股都硬?一两银子都卖不出去?”

高长文如遭重击。

他不死心,又拦住几个蒙面商贾。

很快。

高长文的心彻底凉透了。

那些人看他和他的“神鸟凤凰图”的眼神,与王百万如出一辙——看傻子,看秽物,避之唯恐不及。

高长文呆若木鸡,失魂落魄。

他喃喃自语,“没道理啊,这小鸡画的多像啊,比兄长画的还好,还要栩栩如生,怎么就一文不值呢?”

一直远远旁观的福伯实在看不下去了。

高长文抱着画,蹲守在外面的时候,他就知道高长文想干什么了。

他凑上前,叹息道,“二公子,你别费心了,哪怕你画的跟大公子一模一样,也不会有人花高价买的。”

“福伯,为何?”

高长文直勾勾的问道。

这他想不通啊!

没道理啊,高阳每一幅画都能卖出天价,他凭什么不行?

“因为这画是二公子你画的,而不是大公子,哪怕一模一样,大公子能卖得出去,二公子你却卖不出去。”

“搞针对?针对我的才华?”

高长文这一句话,差点给福伯噎死。

“二公子,你不妨想想,你卖画与大公子卖画,你缺了什么?”

福伯一脸暗示。

他就差直接告诉高长文,这场慈善拍卖会中,权是画的魂,没权,这画就是纸,擦屁股都嫌硬!

高长文一脸若有所思。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