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这话说的不对。”
“啊?哪儿不对了?”
“你说哪儿不对了?
上上个月赵相从朕这里抠走了八万贯私房钱,结果他写了八首词埋怨朕小气鬼。
八首,整整八首啊。
而且,词牌都不带重复的。
更过分的是,他写就算了,他还当着朕的面儿唱给朕听。
别人听个曲儿,都是琵琶伴奏吴侬软语。
凭什么到了朕这里,就是一个六十多的解州老汉,敲着他上朝的笏板,顶着他那破锣嗓子,怼到朕耳朵边儿上唱?
而且,他一唱就唱了一个月。
爱妃你敢想吗?
这是哪里?
这是朕的御书房。
多么严肃,多么神圣的地方啊。
结果他天天就蹲在这儿,唱着不走了。
他唱就算了,他唱累了还偷喝朕的茶叶。
最后朕忍无可忍之下......又被他薅走了八十万贯。
爱妃你给朕评评理,这跟二十年,有什么变化嘛。”
刘禅这一通抱怨,高软软脸都快憋红了,才憋出来一句。
“如此看来,倒确实没什么变化。”
结果她刚说完,刘禅马上又接了一句。
“呃,不对,还是有变化的。”
“啊?
哪儿变了?”
“二十年前,好赖还能吵的有来有回。
可是现在,凭什么变成了只有朕一个人受折磨?”
刘禅的本意,是想着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替他俩缓解一下尴尬。
但说到这里,一下子上头了,简直是越想越急。
凭什么朕一个人受折磨?
于是,他恶狠狠的转头就看向了岳飞。
“岳爱卿,朕要报复。
你也给朕找人写词,写八百首。
然后,从教坊司派一队人,派到他家围着他唱。
不把他头发唱的炸起来,不许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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