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起身后陪着笑道:“伺候老夫人跟夫人,是婢妾的分内之事,夫人尽管放心,您不在府里的时候,我一定会伺候好老夫人的。”
郭氏在上面看着傅清芳跟柳姨娘气氛融洽,心里不由得点了点头,就笑着说道:“清芳,腊月里给明煦做生日,现在就得准备起来,到底该请多少人,在哪里开席,都得早做打算。依照我说,比如就请杏花楼的大师傅来府里做席面,你尽管去订,走公中的银子。”
杏花楼的席面是长宁城里最有名的酒席了,要是想让他们家的大师傅来家里做席,得提前一个多月去订。
郭氏这样说,也是为了卖傅清芳一个好。
依照自己这个儿媳妇看重明煦的样子,既然要给郑明煦过六周岁的生日,那必定是要大办的,自己既然要拉拢她,那干嘛要拦着她大办,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呢。
郭氏跟傅清芳说着话,柳姨娘在旁边再次震惊了。
郑明煦的六周岁生日要大办,还要请杏花楼的大师傅来家里做席。
尽管震惊,柳姨娘也没开口说些什么,这本来就不是她能插上话的事。
傅清芳就笑着说道:“我已经想好了,就摆在秋致阁,请哪些人,还要老太太您定下来。”
郭氏就道:“你看着办就好了,你办事我放心。”
傅清芳又带着孩子在侯府住了一晚,才回了皇觉寺。
临走的时候,傅清芳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私库,带走了不少东西,郭氏又赏了她好几批上用的绸缎,说是给孩子们做衣裳。
傅清芳笑着接下了。
明煦的生日既然要大办,那现在一切就都得准备起来了,衣裳配饰,宾客名单,还有杏花楼的大师傅,也得赶紧去定下来。
傅清芳倒是不觉得劳累,这次的宴席是郑思远“假死”那次之后,孩子们第一次出现在长宁城里的世家面前,她自然是要好好为明煦打算一番了。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郑思远当年过六周岁生日的规格来。
为了恶心郑思远,傅清芳特地给他写了一封信,把双生子过满月酒的事跟明煦要大办六周岁生日的事,都在信上跟郑思远说了。
这些还不算,傅清芳还特意说想念苏月凉生的郑明澜了,她是七个孩子的母亲,现在就只有郑明澜一个不在身边,她是想的很啊,边城条件艰苦,不如就把郑明澜送回长宁城来,由她教养,她是孩子的母亲,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教养郑明澜的。
傅清芳写完恶心郑思远的信,心情愉快,她决定了,以后每个月都给如此恶心郑思远一番,要是能恶心到苏月凉,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