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众人便吵吵闹闹地将李星河围在了中间。
再看争论三人组里的其中两人,他们全然不理会李星河的疑惑,顾自辩解。
“我刚才分明有看到,就是你趁老板收摊的时候拿走了他的银子,居然还贼喊抓贼诬陷是我做的?”其中一富态之人指着另一个衣着狼狈的人道。
狼狈之人一听不乐意了,立马出声为自己辩解:“简直岂有此理,我明明只是从那烧饼摊经过而已,而且在老板大喊说自己的银子被偷的时候,那边上分明就只站了你一个人,我好心好意帮忙捉贼居然还不得好报?”
“呵呵,谁能证明老板的钱不是在你靠近他的时候被偷的?前后连晃神的功夫都没有,你回头的时候我已经用手指着你了,正打算叫人抓贼,我看你是怕自己暴露了,所以才先下手为强,慌乱之间就逮着离老板最近,又指着你的我说事。”富态那人边说边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狼狈之人,“也不看看自己这一脸的穷酸样,,还说自己没偷?谁信!”
此话一出,周围的“窃窃私语”之声顿时一浪高过一浪,大多数人都觉得此言有理。
人群中甚至已有不少围观群众直接喊话那个年少的嫌疑者,让他老实交出银子。
年少那人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被人如此指指点点却半点不示弱,骂骂咧咧,直呼大伙儿冤枉人。
“怎么?穷怎么了?穷就得去偷?你们少看不起穷人了!这年头多得是装富人的骗子,就是看准了你们这个心理!况且我这衣服贵得很,只是不小心弄脏了而已!”
围观群众一听,也觉有理。
最近临安城里确实有不少穿着富态的贼人,而且这些人大都团体作案,令人防不胜防。
富态那人见众人纷纷将怀疑的目光投向自己,心里不由咯噔了下,忙道:“大伙别被这小子给带偏了,他就是狡辩,就这破衣衫还贵呢,呵。”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要是不相信,我让你们搜身,看看身上可有老板丢了的那些银子。”
“丢的是银子,银子上面也没有记号,混一混谁还认得出来哪些是你的哪些是这老板的?”
“这么积极,我看钱肯定是你偷的,想抓我做替罪羔羊是不是?”
“小子,你可要对自己的话负责!我老骆虽然不是临安城里的人,但在边上的萧山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平常见到我都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声骆员外,你小子居然诬赖我是小偷?走,我们见官去!”
闻言,狼狈那人略微有点不自然,手一挥,道:“我说了没偷就是没偷,为什么要跟你去见官?”
骆员外一听,立马指着对方道:“小子你果然做贼心虚,大伙看啊,他不敢去见官。”
围观人群见状,又是一阵嘈杂。
年轻人怒视骆员外,忿忿道:“你少血口喷人!”
“不是心虚你为什么不敢跟我见官?”
“我说没偷就是没偷,我为什么要随你起舞?”
“大伙来评评理啊,他是不是心虚?”骆员外也不跟年轻人多废话,直接转头让众人评理。
一时场面混乱,说什么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