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平静,却有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写作于他而言就是神圣的,是他热爱的,憧憬的,可以为之不懈努力的。
这刻,沉书鱼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懂温言回。
她痴痴得看着他。
他用笔敲敲试卷,“继续做题。”
她倏然回神,“哦”了声。
不论梦想有多么美好,现在他们都必须回归现实。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即将到来的高考。
梦想神马的,都等高考结束再说吧。
沉书鱼继续埋头做题。
两人离得近,少(女nu)身上总有股淡淡的草木香,始终都在纠缠着人的呼吸。
温言回开始没在意,渐渐的就忽略不掉了。意识飘忽不定,心猿意马。
尤其两人坐得很近,衣摆贴衣摆。从他的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往下就是精致漂亮的锁骨,再往下……有两团小东西悄悄藏在毛衣底下,玲珑有致,绵延起伏。
低领毛衣,没了围巾的遮挡,领口宽大,她抬手,左肩滑出条粉(色)的带子。
就在这时,好巧不巧地她的签字笔掉在了地上。她低头去捡,毛衣内的风光览无余。粉(色)的(胸xiong)衣微微托住那两团小东西,它们呼之欲出。
他冷不丁回想起刚才自己曾紧贴着那两团柔软。
沉书鱼发育得很好。刚开学的时候天气还很热,女孩子夏天又穿得少,她的好身材衣料都遮不住。李那些男生和她说话时,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往她领口飘。
夏天的衣裳又轻又薄,浅(色)的衣服很容易就能映出里面那两条细细的带子。
温言回是未经人事,但也并非浑然不知。他清楚那两条带子是什么。有好多次,他都看到她在偷偷调整那两条带子。
十七岁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到了不该看的,少年全身气血翻涌,直冲脑门。他呼吸急促,脸又开始发烫了。
他暗自唾弃自己,觉得自己卑劣。她让他辅导她作业,是因为相信他,可他却在肖想不该想的。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啊?”沉书鱼浑然不知他的异样,只觉得奇怪。
“我去下洗手间,你继续做题。”少年扔下话就落荒而逃。
——
下午都在做题和讲题度过。下午四点钟沉书鱼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她出来都整天了,晚上晚饭之前不赶回家,她爸妈根本会担心的。
父母对她散养,但并非毫无底线任由她在外面疯玩。沈家也是有门禁的。
跟老太太道别。老太太送了她两盒自己家做的冻米糖。那是乡下过年期间家家户户都会做的小零食。
沉书鱼开开心心地收下,装进书包里头。
“有空常来家里玩儿。”老太太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地说。
她狂点头,“我会的外婆。”
温言回骑自行车送沉书鱼到白塘镇小学。她上午下车的地方,那里比较好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