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冻手冻脚的。”徐斯量看着他,哪怕被按着也笑得很是肆意:“婚都结了,这么凉,我给你捂捂啊。”
南妄:“……”
“说你有病你还真坐实了。”南妄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鬼都和你们人一样三十七度五?”
他原本是想嘲讽徐斯量的无知,结果徐斯量却顺势道:“我怎么知道鬼体温多少度?我又没摸过其他鬼。”
“你……”这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把南妄噎得说不出话。
明明这个徐斯量平时看着一本正经道貌岸然,谁知道居然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南妄顿时觉得自己简直识人不清。
他顺了顺气,警告道:“你要是识相就应该把红绳剪了,刚才我也和你说了,冥婚没好处,你也没必要为了图新鲜就……”
“谁图新鲜了?”徐斯量朝他挑了挑眉,“我要图新鲜我还找你?你当自己多新鲜呢?”
“?”南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不新鲜了。
还没等他琢磨明白,就听徐斯量又继续道:“我仔细想了想你刚才和我说的那些问题,我觉得也不是不能解决。”
“什么?”南妄回想起自己刚才一时糊涂说得那些长篇大论,面颊有点发烫,嘴上却依旧道:“哦,我随口一说都这么多问题了,以后肯定还有更多问题。”
听他嘴硬,徐斯量轻笑一声,没拆穿他。
刚才南妄说的那些约会吃饭看电影的问题,他并不觉得是什么难以解决的大事。
相比之下,现在更难解决的,是南妄刺猬的外表下,那颗敏感又脆弱的少男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