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托钢这大大咧咧的是非观给逗得忍俊不禁,都说他这才是活明白了。
谢洪川语气低沉:“本座的飞流山与猎王谷的遭遇类似,最初我们也没有加入到两方联盟中,没办法,飞流山祖训严苛,不得卷入战乱。没曾想本以为能置身事外独善其身,却遭受两大联盟的打击报复,被硬生生的赶出了飞流山。”
不净真人低宣一声:“无量~寿佛,镜恩观所遭所遇别无二致,可悲可叹。”
“可喜可贺!”
我接着不净真人的话说出四个字来,引得三人都投来不解目光。
不净真人问我:“贫道为我们彼此的遭遇悲叹,摔盆儿施主何来喜贺一说?”
托钢道:“就是的,哪来的可喜可贺,我看你是幸灾乐祸!”
谢洪川也道:“过往可悲,前程可叹,本座也不明白摔盆儿宫主的喜贺出自哪里。”
我解释道:“昨夜之前,我也自悲自叹,可是在昨夜听过掌教的一番指点之后,我就喜贺起来了。”
说着我把不净真人所说的,关于第三联盟最后一次征兵的消息复述了一遍。
听过之后,托钢和谢洪川都去看不净真人,他微微颔首:“不错,贫道率镜恩观从彼岸而来,有缘协助第三联盟守住了一轮邪灵联盟的偷袭,才从他们口中获知了这个消息。”
我惊讶:“这个你昨晚没提过。”
不净真人小声道:“那种场合气氛,谁能聊太细”
托钢道:“你是说你得到消息之后就来往生路等待征兵吗?你帮了他们的忙,他们就没说直接接收了你们?”
不净真人道:“然也,第三联盟对这最后一次征召谨慎之极,就算是镜恩观有功,也只是被告知会优先考虑,但一样要等到正式征兵时,接受系统的审核,如果不能通过,一样会被拒之门外。”
我说道:“说来说去,其实还是我担心的事情。我们四家都符合最后一次征兵的一项标准,那就是和邪灵修真两大联盟界限清晰,不会是他们的奸细。”
谢洪川点头:“没错,我们三家跟两大联盟的纠纷举世皆知,摔盆儿宫主自天涯海角而来,身世干净,这一点我等也可为你证实。”
我感激道:“多谢掌门的信任,在征兵这件事上,就算小弟能自证清白,也确实需要一些佐证。若能得三位前辈帮扶,小弟必将感恩戴德。”
托钢道:“看你说的,我们既然凑到一起又能互相信任,那就得互相帮着说好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