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训他:“一看就是没穷过,让你抵押贷款又不是把房子卖了,每个月到号还钱就行呗。”
刘宅还是不放心:“有那么靠谱吗,你看你现在都混的这么好了,抵押的祖宅都还没赎回来呢。”
他这话怼的我半天没动静,好不容易才挤出来一句:“我不是没家里人帮衬吗,还总有你们这些祸害刁难,不然哪能这么难。”
刘宅不吱声了,要不是他们处处找我麻烦,害得我祖宅坍塌,我哪能因为违规重建祖宅,把800万贷款玩成了两个亿。如过还是原来那个数,以我现在的实力还不是分分钟就把房票拿回来。
刘宅被我做通了工作,愿意签字,以抵押贷款的形式筹集建造希望小学的资金。
之后他还有些别的想法,凑近了点问我:“摔盆儿,按理说胜者为王败者寇,我不该提什么要求,可咱不是发小么,心里有啥想法就和你直说了哈。”
我哼了一声:“就你那点儿心思还用说?想让我找找关系,给你也减减刑?”
“能减最好,能直接放了更好。”
“你太贪心了吧?!”
“我不是判的短嘛。”
我断然拒绝:“想都别想,在北台年轻人的心目中,你的罪过比你爷爷都大,这么早放出来,被看到了肯定会有风言风语。”
刘宅立眼睛:“我看谁特么敢?!”
“你瞅瞅,就这态度你还是老老实实接受教育吧。”
刘宅立刻软下来:“别啊摔盆儿,我说是说做是做,有你盯着,我还敢在你眼皮底下作妖啊?里面怎么着也不如外面舒服,你帮兄弟办一下呗。”
原则性问题上我不能让步,他说有人盯着他,难道就没人盯着我吗?闫政那样儿的说是不会干预最高豁免权,我压根儿就没信过,一旦我使用最高豁免权胡作非为,他百分之一百会介入干涉。我甚至怀疑他手里有类似尚方宝剑的东西,随时可以用来制衡我。
可我不能白让人家办事儿,这也是原则,而且刘宅也这么求我了,我不能太不给面子,胜者为王,咱得有王者的气量。
我问他:“你现在在里面是什么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