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没事了。”
我激动道:“放屁!我现在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嘴以外没有能动的地方,我好好的一个残疾人,就这么让你给治成全瘫了,你还有脸说我没事?!我特么咳~~呸!”
极度的气愤中,我吐出一口浓痰发泄不满。可我全身都不能动,控制不了浓痰的飞行角度了,浓痰吐出两米高,直上直下兜了一圈儿又掉回到我嘴里,都凉了
“呕~~~”
空大和大白连忙扶我翻身,让我痛痛快快的干呕了几下。
空大给我抹着背:“阿弥陀佛,叶哥舍身取义感天动地,回头找阿辰要理赔,下半辈子咱就躺着吃饺子,天福永享。”
我恶狠狠道:“你们当和尚就这么劝人是吧,难怪剃秃子,不然肯定得被人拽着头发踢脸。”
小三宽慰我:“最起—码命保下来了,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说不—定还有得—治呢。”
我咬牙:“治不治的等以后再说,你赶紧再想想办法,怎么把金刚魔王给做了,今天晚上不找几个倒霉鬼垫背我特么死不瞑目。都给我上点心,解决不了那个大家伙,你们就准备替他当倒霉鬼吧!”
我能这么说是因为事情确实像他们说的那样,差点死了的节奏还能硬带到瘫痪上来,已经算绝境翻盘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我一个屌丝舔狗农村户口,跟一群地主老财妖魔鬼怪斗法,斗到今天才落个瘫痪,谁敢说这不是奇迹。况且我也不一定彻底瘫了,大概率还是能治好的。科技这么发达,功法这么玄妙,就算不能让我彻底康复,只要能摆脱瘫痪植物人,当个冬虫夏草也行呀。
强敌当前,眼下还是应以除魔为主。
我联系了阿辰,让他安顿好霍雪糕之后马上过来。然后他们凑在一起想办法,我自己躺在山坡草地上尝试运转本命真元。
不幸中的万幸,我的意识和本命真元都没受到影响。
我控制着本命真元想要进行小周天的运行,可是经过多番尝试,不知为何,本命真元竟然找不到少阴经脉的路线。这是怎么回事儿,伤势能量的抽离把经脉也抽出去了?这事不太科学吧?
我又大着胆子让本命真元进入阳明经脉,可那比少阴经脉宽广千倍的阳明经脉也消失不见了。
经过几番实验都没能扭转这种局面,我的心态微凉,知道这回的问题可能大了。但也仅仅是微凉而已,大不了落得个更彻底的瘫痪,总比彻底凉凉强多了。下半辈子就算真这么过也没什么不好的,能吃能喝能看能说,日子依旧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