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开门儿,别墨迹,别说我们硬闯了啊,现在场子效益好,不差这一道门。再提醒你一句,咱们保卫科的警犬也都是闫懂事长家的公狗一脉配下来的,咬了你都白咬!”
看看,看看!农村的族姓裙带问题已经严重到什么程度了,如果说一个同姓村不可避免的会出现宗族把控资源的情况,那狗呢?一条枝儿上的狗都可以有特权了吗?
外面的狗开始挠门,和每天早晨阿辰憋不住了想去嘘嘘溜溜时的挠门模式一样,频率极快,带着一丝渐渐失去理智的疯狂。
我认怂了,我拉稀了,我隔门求饶:“哥哥们,我错了行吧,我错在不打招呼就瞎溜达。你们给我个机会,你告诉我你们副厂长电话多少,让我跟他通个话。”
“我们副厂长也保不了你,咱们媳妇儿都在这里洗澡换衣服,你这种行为等于是挑衅了全印刷厂所有闫家村村民!”
没招了,我只能给闫政打电话。
要命的时候墨菲定律又出现了,电话竟然没人接!
眼看着小屋的破门就要被狗挠开了,门外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女声,单纯中透着诱惑,优雅中带着性感,层次复杂交叠融合在一起,就像一杯精心调制的鸡尾酒。
“哥哥们在做什么呢?我这里不是免检岗位么,现在也可以随便由着保卫科出入检查了吗?”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我激动得从里面开始挠门:“小满妹子,救命啊,是我,我是叶开光!”
说话的正是久别的刘小满,没想到她竟然会出现在女浴室,无巧不成书啊。
门外立刻安静了下来,保安对刘小满和气道:“误会了误会了,这人看着眼生,跟谁也没打招呼就跑女浴池来了,本来以为是个变态呢,没想到跟你认识,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刘小满呵呵一笑:“他说认识就认识呀?”
“他不是能叫出你的名字哦,全厂基本都能叫出你的名字,这么说这人还真是个变态,还是一个冲你来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