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在跟我玩反差梗吗?刚说完给我一切又拒绝是吧,哈哈哈,好吧你逗笑我了。快给我割点烤牛脸儿,我真饿了。”
“不不给!”我斜眼瞄向挂在一旁的魔头,它也斜眼看我呢,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你让吾别暴露吾可一直没吱声,你要是敢让这娘们吃吾也没事,一般情况下吾都不会惨叫。
我知道,除非憋不住对吧
霍雪糕脸色沉了下去:“叶开光你什么意思?故意逗我呢是吗?在你朋友面前显你幽默呗,欺负我没朋友呗!”
空大和阿辰扒着风水池边哄她:“别这么说,在你俩之间我们更站你。”
我也解释:“不是逗你,那什么这牛头我还有用呢。”
“吃的东西还能有什么用?”
我回头往屋子里瞅,想起阿辰之前编的瞎话,打了个响指道:“我泡酒!”
霍雪糕眼睛瞪老大:“拿牛头泡酒?”
我给了自己一耳光,重编道:“不是泡酒,我呀是想腌牛肉。”
空大阿辰松了一口气,连忙附和:“对对对,腌牛肉。”
霍雪糕眼睛一亮:“你们也喜欢自己做小菜儿呀,我也喜欢诶,节约又美味。我这正好有个酸菜缸,牛头肉不抗放,隔天就坏了,咱们现在就腌呗,行吗?”
我斜眼看魔头:“行吗?”
魔头在被活剐和被装咸菜缸里两者之间犹豫着。
空大嘀嘀咕咕暗示它一句:“不腌酸菜缸里也封酒桶里,酸菜缸还能宽敞点儿。”
魔头立刻听懂了,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我冲霍雪糕一笑:“行吧!”
霍雪糕喜欢鼓捣这些居家小活计,咱们就陪着呗。折腾到半夜,总算把“牛头肉”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