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也有很多限制啊。
摸毛绒绒的自由都没有。
左逐摇摇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猫毛:
“算了,它有点怕我。”
陈亦辞抬了抬五毛的猫爪:
“是吗,还好吧,是吧五毛?”
猫猫刚要惊恐的摇猫头,瞥见陈亦辞看向他的期待的目光,被迫顿在原地。
陈亦辞晃了晃猫爪:
“你看,他没否认,你要是不怕他,就摇摇尾巴。”
左逐歪了歪脑袋,也带了一丝兴趣,淡淡的看向小猫。
然而落在五毛眼里的场景时这样的。
面前两个人,一个白脸一个红脸,一个人目光温柔似水,笑眯眯的期待着看自己;另一个看上去面无表情,冷冷淡淡,只要自己摇得慢了一秒钟,锋利的目光马上就会穿透身体凌迟他。
两秒后。
陈亦辞看着五毛欢快摇起的尾巴,高兴的举起猫递给左逐:
“你看,我就说他不怕你,怎么样,你抱抱他嘛,他就是有点怕生,多挠挠他下巴就好了。”
左逐接过猫,如法炮制的开始挠他的下巴。
陈亦辞进屋欢快做饭去了。
他哥帮着炒菜,陈亦辞就坐在灶台前生火。
两三个菜出炉后,陈亦辞往灶火里夹出一块木炭正打算退火时,只见左逐小心抱着猫走进来,隆重得像是举着什么无价之宝。
陈亦辞倒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小心翼翼的左逐,不由得笑出声:
“不用这么小心,他在村里野惯了,也就在你怀里乖乖的,出了你怀里战斗力能打过村里两只野狗。”
左逐淡淡抬头:
“抓伤过你吗?”
陈亦辞伸出手:
“那当然,刚生下来那阵,还抓过我两道疤呢。”
他在手肘处比了比,白皙细嫩的手臂已经不见疤痕了:
“现在已经消了,大概就在这里,这个位置,有两道。”
他摸了摸左逐怀里大肥橘的头:“你别看他现在这么大一只,刚出生的时候就是只小小猫,我没防备着,他上来就是一爪子。”
五毛伸出脑袋享受陈亦辞温柔而力道刚刚好的抚摸,突然感受到一阵带着凉意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
他缓缓抬起眼,对上一双冰雾色的眸子,抱着他的人不带温度,轻轻发问,像是冒着寒气:
“是吗?”
陈亦辞没有察觉,点点头,继续毫无察觉的火上浇油:
“是啊,不过没事,打了疫苗,当时可疼了,差点半只手没抬起来,别看那么小一只,战斗力还挺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