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鹿冷笑了一声,抬手拍开糖小兔手里的话筒:“我看你们平台是瞅准了以后跟我们队没合作了所以今天想来最后吸一波血吧?”

阿鹿向来叛逆毒舌,言辞可以说是非常的不留情面了,这种态度非常容易被媒体抓住把柄,大做反面文章,肖星珩一皱眉,当即上前去扳他的肩膀,低声道:“别冲动。”

“我特么说错了吗?”阿鹿挣了一下,怒气更盛:“我们不想说今晚的事,你们是瞎了看不出来还是大脑没发育好感受不到信息传递啊!问问问,苍蝇才几把问问问!”

他吼完,糖小兔愣了愣,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凉凉的寒气。

这态度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她也没发作,伸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略凌乱的空气刘海,慵懒一笑。

“我说阿鹿宝宝你生什么气啊?”她嗲声嗲气道:“要不是因为我们双方都是老朋友了,今天你这通话放别的平台那儿,不知道要给你编排成什么样子了呢!”

阿鹿呼吸急促。

糖小兔用目光飞快的清点了一下他们的人数,微笑道:“默神呢?怎么没看到默神人啊?”她继续道:“今天最后那场比赛他又一次教结巴战队做人了呢,我们的教官表现的这么好,难道不配接受一下专访和粉丝的仰慕吗?我本人也超级想他的呢~~”

阿鹿一个“F”被咬碎在唇齿间。

钟响伸手拦了一下怒不可遏的少年,沉声道:“Silence晚上跟恒博的主办方有约,比赛一结束就走了,没有跟我们一起来医院,非常不好意思,你们如果要专访,改天我会安排一个合理的时间给你们。”

这已经是某种程度上的退让了。

糖小兔却轻轻的哼了一声。

“我们是真的很想知道今晚E队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粉丝们都在担心选手的身体健康,我们难道不应该给他们一个交代吗?”她步步紧逼的微笑着,像条美女蛇:“如果钟哥不讲明白,我们写起来就更没数了呀。”

钟响的后槽牙不知不觉的咬紧了。

星蜜是真的跟他们杠上了,恐怕早在上一次的事情上就已经杠上了。

“你不怕我们法务告你们造谣么?”钟响一字一句的说:“今天的事,和以前的事,你做的事。”

“我是不太有所谓啦,反正都是传言。”糖小兔耸耸肩:“干我们这行的,受到的风言风语可多了去了,没个大心脏可怎么混呢?”她惋惜道:“可是你们E队那么爱惜羽毛,如果趟进浑水里,损失更大吧?”

钟响哑然。

果真是要脸的拼不过不要脸的。

这时,阿鹿忽然开口道:“是我。”

钟响猛地回头,看见阿鹿极其不耐烦的甩脱了肖星珩的阻拦,捋起袖子道:“是我,我是来看手的。”

他露出了手肘上那块儿淤青,范围很大,乍一看十分显眼。

糖小兔眯了眯眼,嘴上仍娇俏的问道:“阿鹿宝宝你的手怎么了呀?”

“伤着了。”阿鹿冷漠道:“不是很方便动,所以白天的比赛打的也很屎。”

“是,是这样。”钟响脑海里灵光一闪,连忙道:“伤的很不是地方,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后续的比赛,所以才专门到医院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