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了声:“嗯。”
很难得的,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她的笑容了。
多年后相遇后的几次相处,四面总是危机蛰伏,抑或身陷囹圄之中,见到的,都是她的眼泪。
他牵了下唇角,眯了眯眸,情不自禁地笑开了:“吃饭吧。”
她雀跃地下来,坐到餐桌前,刚吃了两口,抬眼瞄了眼墙上的表,已经快八点了。
“哥哥,那个,我九点要去学校上课,书包还在家里。”
她也不知道这里离家远不远,来不来得及。
“嗯,”他虚虚勾了下唇,笑了笑,“我知道。”
“啊?”她一怔,感到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他神神秘秘地说。
这时,门铃响了。
他嘱咐她快点吃,随后起身去开门。
“基本上都拿来了——”
虎仔和阿阚抱着三四个大箱子,跌跌撞撞地进来,大呼着好重,扔到客厅里,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晚晚才认出,其中一个身形魁梧的寸头男人是昨晚在兰黛外面的男人。他说他的老板要他送他们和受了伤的谷一宁去医院。
原来是哥哥,让他送他们的吗?
沈知昼说:“晚晚,过来看看。”
“什么?”
她过去,打开几个箱子翻了翻。
一大堆东西,居然都是她的。
有她当季穿的衣服,书包,课本,还有鞋子什么的,甚至连她chuáng上经常抱着睡觉的布偶熊也一起拿来了。
她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说不出话,“这是……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