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舍不得女儿,但为了让她远离皇权争锋,她甚至想着给乔桐早早找一个婆家,听了段青山这话,尧柔吃惊不已。
段青山接着道:“夫人就别操心了,沈墨把那丫头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定然不会伤了她,蛊毒也只是为了一时之需,时日一到,毒物就自然而然消散了。”
尧柔:“.......”她总觉得段家就是个大坑,段青山肯定还有诸多事情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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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血阳摇摇欲坠的垂挂在天际。
放眼望去,四周皆是死伤一片,风从不知从何处chuī来,卷着令人难以接受的血腥味,扫dàng着整个战场。
猎猎战旗之下,一个穿着银甲的少年将军正手持长剑与西北铁骑做着最后的抗争。
他立在一抹残阳下,淡淡的橘色光线柔和了他眉间的冷冽,他望着远方,像是在思念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声急促的箭矢声从少将军的背后疾驰而来,那声音如催命的符咒,顷刻钻入了少将军的胸腔内。
一箭穿心!
瞬间,风息树止,所有的画面渐渐凝聚在一块,成了不可复见的浓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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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乔桐是被自己的噩梦吓醒的。
她一旦做梦,就表示着即将有什么事要发生。
方才的梦境之中,她记得真真切切,那被人从背后暗算的少年将军就是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