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行了一礼,也便回了自己院子。
而两个婆子,似乎勤快了些,早早听着动静,备了炭盆,屋子里暖烘烘的。这沐浴的热水,也准备好了。
彩浣眼里闪过惊讶,这两老货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安澜沐了浴,换上一件舒适的衣衫,便将彩浣打发出了屋子。
这额上的、膝上的,还有手上的伤,药都是要重新上的。暖和的屋子里,单薄的身子,一切都有些闷闷的。
是夜
安澜彻底发了高烧,浑身滚烫,昏迷着。
这侯爷还在军营,原本还想向安姨娘再讨些跌打药的彩浣是吓坏了,连忙去了老夫人院子禀报。
“什么?”茶盖一落杯身,发出清脆的声音。原本打算马上要歇下的老夫人一皱眉。
赶紧叫管家找大夫之余,老夫人坐在大塌上,也是皱着眉,心里不悦,这个安澜,身子怎么那么弱?
福嬷嬷一旁的嬷嬷,面色有异,正是白天陪着安澜的房嬷嬷。
“怎么了?”福嬷嬷七窍玲珑心,瞧着眼色儿,便轻声问。
这一问,老夫人也望了去。房嬷嬷一见老夫人望着自己,便皱了皱眉,站了出来,道:“老夫人,今日安姨娘从厢房出来后,便去拜了佛。拜佛的路上,就把挡寒的风衣连同护手一并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