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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委屈软糯的语调最是能激发男人恶劣的欺负欲。

没有什么比在这种时候听到心爱的女人喊出自己的名字更让人激动,想要她的欲望愈发qiáng烈,傅西故吻得愈发用力,所有的理智自持通通消失得gāngān净净。

傅西故捧住她的脸,情难自禁一边吻一边叫她的名字:“欢欢……欢欢……”

心,颤了颤。

黎欢睁大了眼,隐约觉得仿佛有什么在心底蠢蠢欲动。

情不自禁地,她攥紧他的衣服:“傅西故……”

“嗯,我在……”傅西故低低地应着,脑中忽然划过她之前的评价,于是他边吻边问,“欢欢,现在呢,甜不甜?好不好吃?”

不知为什么,忽然执着地想要这个答案,哪怕清楚之前她只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但傅西故仍是想知道。

极力克制着,他依依不舍暂时和她的唇分开。

“欢欢,”他哑声诱哄,呼吸粗沉,“告诉我,我吻你的时候,甜不甜,想不想再要,嗯?”

呼吸jiāo缠。

暧昧丛生。

黎欢喘着气,睁着眼一瞬不瞬盯着很近很近的男人,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更qiáng烈了。

他是傅西故啊……

情不自禁的,她抚上他的脸。

“傅西故……”

“嗯……”

心跳砰砰砰,黎欢忽地笑了,三分狡黠七分羞赧:“我告诉你哦,傅西故,我……我有一个喜欢了四年的人呢,我还……唔……还给他写了一首诗呢!我给你看,好不好?”

像是一桶冷水当头泼下,傅西故满腔的期待和欲望被浇灭。

呼吸,窒住。